“您的提议非常有建设性,我也很期待,赢得荷兰人民的心。”
阿方斯微微一笑,先确定一个共识,这才继续说道:“然而改变就会有阵痛,取其精华去其糟粕,才有希望扭转局面。”
“…”约翰德维特顿时皱了皱眉头。
他当然知道,要让西印度公司的经营有所改善,改革是必要、必不可少的;
但阿方斯做事,向来是为所欲为,只要放开了让他改革,估计西印度公司的办事员,会被他裁得干干净净…
“法兰西与荷兰不同,荷兰只有两百万人,我们有两千万;这也意味着,你们有一个暴富的机遇,而法兰西有十个。”
阿方斯笑了起来:“西印度公司对你们来说,是必要的;但对我来说,不置可否。”
这句话,让约翰德维特的脸色更加难看…
阿方斯越是不在意,就越是会胆大妄为;可又如阿方斯说的那样,对于荷兰人来说,西印度公司很重要;但对阿方斯来说,并不是必不可少的,就连特权公司,也不是必不可少的!
这样一来,西印度公司明明是约翰德维特最后也最值钱的筹码了,偏偏在阿方斯这儿,卖不出好价钱?
他皱着眉头,如果用商业逻辑不能说服阿方斯,是不是…要换个逻辑?
这么一想,约翰德维特反而有了主意!
他想了想,突然笑了起来:“阿方斯先生,我不认同您的观点,恰恰相反,我认为,西印度公司也是您必不可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