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打她出了宫,我才睡了几夜安稳觉,她这一回来,我的噩梦就来了,其他的女人尚好对付,怎么说我也是中宫娘娘,即便诞下皇子,依皇上对我的愧疚之情,也挪不动我的位置,她们都须忌惮我几分,可是她,”贞雅虚脱地瘫坐在榻上,“她不同,我说不出她哪儿不一样,可她就是摄住了皇上的魂魄,那日,若不是她害我掉了孩子,只怕我这中宫之位……”她重重叹口气。
“娘娘,您怎么这样想,皇上若不爱您,不心疼您,大可封别人,或者留着这位置,您是皇后,就是他尊贵无比的妻,是唯一能与他结发同心的人啊。”茵茜看着主子一脸疲惫的样子,甚是心疼。
“但愿如此,但愿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还有一些份量,让他看见我的时候能想起她从前犯的错,不可饶恕。”榻上的茶几上留下几道刮痕,若不是有护指,今日贞雅的长指甲怕是要命丧茶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