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安用力一拽,双手攥着她握刀的手腕,狠狠推拉,将那把刀刺向胸口,癫狂大喊:“杀人了!”
南婠面色徒然一惊,姜安安这是要把她拉下水,安一个当众杀人的罪名。
这一幕的角度带有很重的迷惑性,明明是姜安安拽南婠的手捅自己,但旁人看来就像她在阻挡南婠捅过来的那把刀。
事发的时候,季式大楼已经没什么人在加班了,但也有零星路过的人拍了下来,事情发酵很快,简桐娜和贺淮宴都知道了。
……
南婠没能和季琛去成孟家老宅,在警局做笔录和配合调查。
姜安安自己捅伤自己后便晕了过去,上了救护车在医院做手术抢救。
南婠觉得姜安安是下了死手的,那一刀看伤口捅得不轻。
刀上有她的指纹,还有沸沸扬扬的舆论,她走不了。
季琛是重要的目击者,和她隔开录着口供。
笔录结束没多久,南婠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瞥见过道防护窗站着一个男人。
他面孔发青发黑,寒浸浸的阴鸷和戾气,是贺淮宴没错了,想到白天那回事她就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