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主意已定,无需多言,下去做事吧!”赵宣大手一挥。
礼部尚书张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,无奈摇头,带着旨意退离。
消息颁发,震惊天下。
很多贫困山区的学子喜极而泣。
一个距离京城相当遥远的农村里,房屋破旧,炊烟袅袅升起。
有个年轻的读书人,头悬梁,锥刺股,寒窗苦读,脸色蜡黄,身形消瘦,一看就知道是个穷书生,没有钱。
院内,有一个比他还要更年轻的女人,艰难的劈着柴,准备做饭,额头大汗淋漓,也顾不得手脏,直接往额头抹汗,脸也如同书生一般消瘦。
此刻正是饭点,农家人砍柴回来,往家中回去吃饭,路过这户人家时,下意识都会往里头张望。
“哎,白书生估计又在读书了。”
“堂堂大老爷们儿,十指不沾阳春水,也不懂挣钱养家,除了读书啥也不会。”
“瞧你们这鄙视的口吻,不能这么讲,好歹人家也是读书人,读书人都是难得可贵的。”
难得可贵个屁,不干正事,天天想着当官,觉得读书能当上官,家里穷的都没米了,还得老父老母出去做工养他。”
“不错,白书生穷的衣服打补丁,这种家庭还想读书,太难了。即便朝廷举办科举,白书生家那么穷,也没有钱进京考试吧。”
“确实,只可怜他媳妇儿,这般贤惠、漂亮,却嫁给这么一个废物,还得操持家长里短,人也越来越老,搞不好哪天会被饿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