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,不过你老子我做人还行,以前在家族里人缘挺好,所以也没什么恶心人的事情,至多就是喝一壶酒,旧事重提,说两句不咸不淡的言语,没什么的。”
赵蕴初还是那样,还是赵封镜认知里的性子,不咸不淡,身在市井,却像一个方外之人,除了脸上光阴掠过的痕迹之外,从未变过。
赵封镜点了点头。
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父子二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,就像小时候中年男子独自翻书看书,而半大孩子却开始擦桌子扫地抹去书上灰尘。
等到日头渐落,清风渐渐寒冷,赵蕴初揉了揉肩膀问了句:“饿不饿?”
其实作为修士,赵封镜现在已经很少需要食物充饥,不过少年还是点点头,提起地上的凳子走入屋内。
罄竹院内的书籍大多都是些野史之流,山野志怪小说,亦或者流传民间的文豪编撰,跟如今大川王朝国师设立的科举内容大相径庭,加上书铺所在比较偏僻,所以很少会有人到这来买书,故而这些年赵蕴初的衣食住行一直很清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