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说:“总之不行的。”
健叔说:“你怎么这么啰唆,那我白演了?”
那家伙掏了掏兜,说:“我只有二十块。”
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说:“兄弟,你看这样,这鸡呢,你反正也要放掉,我们呢,就抓回去两只,我们也不吃,吃了多没意思,几口就没了,我们养着。你看这个兄弟,手脚都不利索,医生说要多吃鸡蛋,正好,这鸡也能下鸡蛋,我们就吃鸡蛋你说行不行?”
那家伙考虑半天,没说话。
这时候,刚才被我和健叔骚扰过的那位姑娘又缓缓走过来。健叔手里拎着两只鸡显得手足无措。姑娘走到那家伙面前,一拉手问:“阿雄,怎么了?”
我和健叔同时明白,原来这姑娘是这位叫阿雄的艺术家的女朋友。
阿雄说:“没事的,没事的,他想拿走我的鸡。”
姑娘说:“不是说这是用来表演的吗?”
阿雄说:“是啊,他帮我表演了一会儿,说要把鸡拿走。”
健叔在旁边挠头插嘴说:“吃鸡蛋,吃鸡蛋。”
姑娘温柔地说:“你看,人家也帮你表演了,也不是要吃这只鸡,你就给人家吧,啊?别那么固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