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夜尧面无表情地回答：“的确不是。”
明熙柔嗯了一声，并未继续多言，显然是在等待盛夜尧的解释。
盛夜尧淡淡道：“我在投资明氏之前，总要进行一番考察，明总也是生意人，这一点你应该明白。”
这话倒也合理。
明熙柔了然，点头莞尔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来是我多心了。”
“明总客气了！”盛夜尧道，“毕竟事关合作，就是再小心也不为过，只是……有些人明明没有要和盛世合作，只是一个边缘人物而已，却对盛世集团一口一个揣测，不得不让人怀疑用心！”
说话间，盛夜尧的目光直直落在明熙云身上。
明熙云气得龇牙咧嘴：“盛夜尧你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明熙柔皱眉，低声呵斥明熙云，“熙云，不能这么无礼。”
明熙云狠狠哽了下，怒瞪着盛夜尧。
盛夜尧语气平静：“我和明氏集团接触，应该不需要明先生从旁观看吧？白扬！”
“好的，盛总！”白扬点点头，迅速报出，“根据明氏集团网站上公布的信息，明先生的确没有在明氏集团担任任何职务，所以这场会谈不需要明先生在场。”
明熙柔微微蹙眉，她能理解盛夜尧的想法，只是……“熙云毕竟是我的亲弟弟，以后也有进入集团的打算，这一次让他进来观摩也是好事。”
盛夜尧面无表情地道：“观摩对明熙云来说是好事，对我们的合作来说就未必了，明总你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