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........那私自潜入洛阳算是什么意思,殿下怎么解释,这还不能证明殿下毫无尊重之心吗?”那人仍不死心的执着于这个话题,就像是照搬别人的话一样念念不休,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吧。
“私自潜入?笑话,父皇特许本王随意出入宫廷,提前回趟洛阳有何不可,本王看是你想多了吧。”
“诡辩,根本就是诡辩,陛下——”
“够了!”商帝低喝一声,四周皆静,“朝堂之上岂容吵吵闹闹,你们以为这里是集市庙会吗?”
“陛下恕罪。”那人实在无话可说,弹劾的内容被尽数驳回,自己也找不出任何理由再去追究,他心里真是骂透了崔氏集团,安排的什么任务,得罪杨旷不说,还把陛下给惹怒了,不干又不行,崔氏集团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,想到后果的那人硬着头皮跪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杨旷朝着商帝行礼道:“父皇,并非儿臣刻意与其争执,出了这种弹劾作为亲王的儿臣若是不去据理力争一下,那不就是等于承认自己犯下莫须有的罪过吗,不仅毁了儿臣的声誉,还连带给父皇的颜面抹黑,儿臣即便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父皇的威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