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酒是天樽,可消百愁。但,天樽虽好,可不能贪杯,贪杯则伤身。好似做人,贪得无厌往往下场悲惨。”刘懿躺在地板上,双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,恐怕就连他自己,都不知道他在比划什么。
“切!还说别人呢,你刘懿又好到了哪去?”一显滚到刘懿身边,照着刘懿胸口便来了一拳,没好气儿地道,“从五郡平田令到平田将军,再到凌源伯,你这官做的可是越做越大,你刘懿敢说自己心系天下别无他心?江氏一族覆灭后你刘懿肯两袖清风隐居山林?这种话你也就对别人说说,别人信了,我一显可不信。”
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”刘懿迷迷糊糊地还了一显一拳,“我好功名,却不贪恋功名,就好像我很爱喝酒,但很少喝多一样!”
“人在山中不知山!”苗一鸣望着棚顶,憨憨笑道,“贪有什么不好?胸怀大义者贪得天下秘籍,即可行侠天下;胸怀大善者贪得天下威权,即可报国裕民。贪得天下后,散才与天下,人生岂不快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