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三个月前的事是意遥的伤心处,也是他的伤心处。
“钰凛,你可知道我为何从不主动去见你么?”
“你……”万钰凛不知如何答,便反问,“意遥,你对我真的有意吗?”
意遥咬了咬下唇,自答起来,“你可知我曾有多不喜欢那个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的你?每回见你,我便觉得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你说欢喜我不过是一时兴趣,而我厌恶皇宫厌恶拘谨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万钰凛没听完就已心碎,急于退开。
意遥双腿往他腰身上一勾,不准他离开,微恼,“我还没说完呢,你怎这般没耐心?”
“这个姿势朕很累,你还不快放开朕,还有什么话要跟朕说的?”万钰凛也恼了,好好酝酿出来的情调就这么被毁了。
意遥对着他就是一脚,将他踹开,自己坐在床头上,“那你便走吧,我忘了要说什么了。”
“走便走,朕难得来瞧你一次,你不温和些也就罢了,又对朕这般粗鲁。”万钰凛拂了拂身前的灰说走便走,绝不留下。
千意遥气得脸都扭曲了,在他即将打开门之际冲了过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去扒他的龙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