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，秦夜眯起眼眸，危险道：
“也就是说，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冒充我的救命恩人？”
听言，沈云雾扯了扯唇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说到这里，沈云雾看他的眼神又陡然变得嘲讽。
“连谁救了你都分辩不清。”
秦夜：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他心生愧疚，“抱歉，当时我没有意识……如果有……”
他也不必被欺骗了这么多年，某人拿着鸡毛当令箭，让他对她总是一而再，再而三地容忍，甚至……
“算了。”沈云雾转过身，“反正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如果不是我想起来，谁都认为是她救了你。”
看着她的背影，秦夜抿了抿唇。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的功劳凭白无故就被别人冒领。”
沈云雾冷笑。
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？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救了你，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难道你要现在出去说救你的人是我不是她？你有证据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不就……”
肩膀上一重，秦夜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过来面向他。
“证据这种东西，只要我想，它就有。”
沈云雾一怔：“什么？”
秦夜淡淡地开口道：“原本我只是想和她撇清关系，毕竟她救过我，但现在既然她没救过我，就不只是撇清关系这么简单了。”
沈云雾定定地看着他。
片刻后她扭过头，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