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天鸣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。
“这苏正阳真真是好样的,竟敢这般作践你们?容我回去好好跟祖父说说。”
说完,凤天鸣卷起袖诀,大步离开了。
相府佛堂
李姨娘一脸怒色地端坐在佛堂的梨花座椅上,上面还垫着一整块狐狸貂皮,手指紧握,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受罚,到更像是在做客。
“好你个苏倾颜,竟敢找人侮辱我?敢夺了我的管家之权,你给我等着?”
还有你个死老太婆,竟敢让我跪佛堂?你不就是仗着相爷孝顺吗,可是你不知道你儿子现在可是我的人,要是自己出点什么事情,我看相爷要你这个娘,还是要我这么娇艳的媳妇。
李姨娘一脸阴霾,眼底一阵算计。
......
第二天,一大早。
懒洋洋的太阳透过窗柩照了进来,苏倾颜慢慢睁开懵懂的双眸,缓缓坐了起来。
静姑姑娴熟地递郭漱口杯盏,石心拿着痰盂。
苏倾颜轻轻抿了口茶,用手遮着贝齿,漱了漱口,整个动作行水流云。
细看之下,竟然比宫里的娘娘还有规矩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