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过十六岁的年纪,放到现代社会,还只是半大的花骨朵儿呢。
容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我……我们……我们还没有夫妻之实呢。”
云苓挑了挑眉,容婵方才解释。
“大婚那晚我碰巧来了月事,后来皇后娘娘派了一个嬷嬷在府中盯着,要他在我房中宿够三日,才可去楚云菡房中宿一日,不过每次都是我睡床榻,他睡地板。”
云苓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落寞之色,反而带着些许庆幸和放松,也不由得笑了笑。
“这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
严格来讲,她是不建议容婵这个年纪便和瑞王有夫妻之实的。
破身事小,万一不小心怀了孕,那才对身体不好呢。
云苓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,“往后你若觉得无聊,多来我府中坐坐便是。”
容婵乖巧听话地点了点头,吃了几口饭菜,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云苓姐姐,靖王爷是不是待你很好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世人都说你们是一对怨偶,平日里的琴瑟和鸣只不过是装给外人看的,可婵儿却觉得你和靖王爷的关系并非外界那般糟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