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醉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吧。酒后壮人胆，你现在胆子也大了，说说吧。”
“你会跟着去云省吗？”果然是喝了，想都没有想，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。
严青到是觉得有些欣赏这个呆子醉了的时候，她还是没有回答，也盯着桓哲晗：“你想让我去吗？”
“想。”还是那样直接，眼睛就那么直直盯着严青。
他已经将她弄丢过一次了，他不想再把她弄丢了，有生之年，他都想陪在她的身边。这些话，他很想直接就这么说出来，可是话到了嘴边，还是没有说出来。但是眼神却骗不了人，就那么直直地盯着。
噗嗤。
严青再次笑了：“你是不是啥？据点都改了，我不去，我还能去哪？”
“你会去！”其他的桓哲晗都听不到了，只听到了她要去，桓哲晗笑的像个傻。但是就是这样的傻气，让严青的眼眶莫名红了。
看到严青眼眶红了，桓哲晗有些担忧，马上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严青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没事儿。只是许久没有人那么在乎我的决定了。”说完，两人就那么对视着。
许久，桓哲晗才说道：“我一直在乎。”
一室静默，屋内烛光跳动，窗外的月光洒进来，更添几分宁静。
严青只觉得有那么一瞬，她感受到了内心的安稳。而桓哲晗只觉得一生的努力和曾经的苦痛，在这一刻，都值了。
过了许久，还是严青先起身：“喝酒伤身，以后少喝些。我在云省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