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丰年把铁锹农具收起来:“不辛苦。”
姜晚婉和朱大叔挥了挥手,趁着天色不错,还有一班火车,坐火车回军区。
走到军区门口,她迎面碰到姜怜。
姜怜面色苍白,眼下一圈乌青,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。
擦身而过时,姜怜对她勾出个笑容。
邪性的笑容配上她瘦到颧骨有些凹陷的脸,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姜晚婉心里咯噔一声,生出种不好的预感来。
姜怜肯定没憋好屁。
回到家,姜晚婉用井水洗了把脸,狗孬在写作业,看她洗脸十分有眼力见取过来毛巾,姜晚婉接过毛巾,毛巾半干不湿,她擦完脸擦发现是沈行疆的毛巾。
……昨晚上,他就是用这条毛巾帮她擦了腿中间的白灼。
虽然洗过,她拿在手里,擦在脸上,脸皮被染红,白里透红,连着耳垂都是红色的。
她把毛巾挂回去,换了身干净衣服:“狗孬,有肉,我带你们去食堂吃完饭。”
狗孬已经做了两道数学题,她放下笔抱起有肉往外走。
吃完饭回来,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,她挑水把前面小园里种着的香菜韭菜黄瓜浇了点水,刚回屋没多久,沈行疆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