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已然有些颤抖了。
当然,颤抖之中还藏着一些期待和兴奋。
只不过没人察觉得到。
邢云自然没有松手,他此刻给人的感觉就是正在觅食的猛兽,绝不会松开口,让出早已被他占有的美食。
他拽着宋意纤细的脚踝,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她脱了回来。
可怜的宋意,那么想跑,却连床都没能下得去。
……
这次邢云没有带什么手铐绳索,所以宋意挣扎起来就很难镇压,甚至一脚踢到了邢云下巴上。
谁知邢云非但没有生气,还趁机在她脚踝上咬了一口,然后对着那个咬痕又舔又咬的,仿佛贪恋极了。
“你……你神经病啊?不嫌脏吗?”
宋意是被他的举动吓得又惊又怒的,想收回小腿,却被邢云把持得死死的,另一只腿也架在他肩膀上,仰面朝天,无法动弹。
邢云完全无法听进她的话。
他此刻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。
他想到多年前,宋意穿着短裙白丝袜、小皮鞋,足尖会踢在他的膝盖上,甚至是肩膀上,轻轻的,就像落下一只蜻蜓或者蝴蝶似的。
小皮鞋上的蝴蝶结总是很漂亮。
他多么希望那只蝴蝶能永远为他停驻。
从小到大,他就没有过真正属于他的东西,家里大部分家具都是从外面废品站捡回来的,过惯了苦日子的邢云,小时候并没有意识到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