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/10.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,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,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: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,阳台放风筝、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,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(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),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,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,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.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,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,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,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,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,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,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,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,是个体对历史发. 镜头几乎全是裸露的胴体的大特写,身体牢牢占据前景,后景才是人物的反应,这种处理往往让人忽略对话的具体内容,而聚焦在身体所营造的暧昧的肉欲的荷尔蒙世界,身体有多明媚,行为就有多丰富,男性对女性的视角往往是旁观的,通过不断的“看”达成情感连接,这比对话要更有力量也更独特,少了法国作者电影的那种喋喋不休,反倒通过具体的行为延伸了观. 而羔羊诞生段落更是升华了所谓宿命吾爱的要旨,爱情不也正是一种对生命的构造,情感有构建的可能性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