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回答我的问题,仍然笑着,电话里回荡着他不像是人类的笑声。
我听的毛骨悚然,正要挂了电话,他忽然说话了:“傅总,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摔碎的那个是什么?”
我的心提了提,迅速明白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就是给我送那个东西的人。
他居然知道我在停车场里摔碎了玻璃瓶的事情,我顿时有种背后有双眼睛在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的感觉。
我深吸一口气说:“你想干嘛?你是谁?”
虽然明知道他不可能回答,但我还是问了。
他在电话那头哈哈笑:“别害怕傅总,那个东西,哦不,应该说那个孩子是您的至亲骨肉啊,你怎么能摔碎他呢?现在还把他送到警局去,骨肉分离你好狠心啊。”
我完全听不懂他什么意思,什么至亲骨肉?什么骨肉分离?
“你在说什么?”
啪的一声,电话挂断了。
我莫名地握着传出嘟嘟嘟忙音声的电话,凉意一点点地爬上后背。
虽然听不懂他什么意思,但我感受到了他的恶意满满。
这个人好像远远不止恶作剧那么简单,他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,害我失眠了一整晚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的黑眼圈用再白的粉底都遮不住。
我妈问我怎么睡那么早也没睡好,我看着李婶喂坐在宝宝椅上的包子面条吃辅食发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