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做事太让人不耻,他给人联保的资格,只看银子,不看才学!咱们这周围几个村子,也不是没有有才学的人,可他们当中有几人从陈秀才这里拿到了联保的资格呢?远的不说,就说你那个草包二伯……”说到这里,云珍儿赶紧住了嘴,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云芍药摇了摇头,“我二伯他有没有才学,咱周围的人也都看在眼里,而且我们宋家三房和宋家二房的关系也就那样。咱们还是说说王秀才吧,他这个人怎么样?”
“这我不太清楚,王家湾毕竟离咱们这儿太远了,”云珍儿摇了摇头,“不过在我看来带些贵重的礼物上门总没错。”
“你说得对,趁着现在还早,我现在就去镇上一趟,买些上好的笔墨纸砚,然后登门拜访吧。”
“现在就去吗?”云珍儿有些惊讶。
“你不是说现在距离县试只有十几天了吗?那自然是事不宜迟了,谁知道我晚去了一步,王秀才那里还有没有名额呢?”
“你说得也对。”其实云珍儿想说就算你花重金为宋明之求来了这个资格,花的也不过是个冤枉钱。
宋明之从未在学堂里坐过一天,考得上才怪。
再加上赶考路上的花费,那又是一笔钱呢,简直是辛苦你每天在官道上操持了。
可是想了想,云珍儿又将这些话咽了下去。
罢了,何必说呢。
云芍药若是执意如此,她劝也劝不住,倒不如让宋明之去试一次,也好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与别人的差距,在家里再苦读几年,省下往后几年赶考的冤枉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