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张是凌烟的照片，不过因为官方保密力度很强，拍照距离很远，看不清凌烟的容貌，只能辨别出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人。
这对季建光来说没什么利用价值。
第二张则是一张车牌号照片，是凌烟王朝公司的车。
季建光摸了摸办公桌下女秘书的头，露出了几分笑容道：“出去吧。”
女秘书起身抽了两张卫生纸，擦了擦嘴角后，离开了办公室。
季建光把后面一张照片转发给了一个备注为“王卓”的人，然后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
“王卓，车牌号码已经发给你了。”
“季董，我说的价格……”
“定金我会打到你的卡上，事成之后，剩下的钱全部打给你。”
“好，那季董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嘟嘟嘟。
电话挂断。
季建光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。
在他看来，只要是在娱乐圈的艺人，不管外面看上去多么光鲜亮丽，背地里一定会有一些肮脏的事。
只要将这些肮脏的事公布出来，那这个艺人也就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