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块令牌,便等于被萧恒镜承认自己是明正言顺的王府世子妃,今后她行事便更加方便,不论在府上还是出府,都不会再有人随意敢招惹。
就算这只是表面文章,但应付那些个宵小之辈,已经足够了。
果然,当府上的人听闻世子命人将世子妃的令牌送至梨苑后,那些平日不将梨苑放在眼里的奴才一个个都开始上门巴结起来;而从前欺负过柳氏主仆的那些人,更是如坐针毡,生怕世子妃会跟他们清算旧帐,一个个明着暗着地争相巴结梨苑中人,希望她们能帮他们在世子妃面前美言几句,并言日后但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,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
这些话传到江明月耳中时,她只是嗤鼻一笑。
这些见风使舵的势奴从来都是嘴上说一套,底下做一套。
往常柳云雪同样是王府的世子妃,不过因着不得宠,在这些人的眼里,便成了地位比他们还要不如的落魄之人,明着暗着地以欺负她、轻贱她为乐,将在其他主子跟前受的憋屈,加施于她一个空有主子之名却毫无主子之实的可怜之人身上。
而今自己不过稍稍有了起色,他们便又像嗅到甜头的苍蝇,一股脑地往自己跟前凑,完全不在乎什么脸面,更不谈有丝毫气节。
怪道有人说,奴才之所以为奴才,不是因为他们生来低贱,而是因为他们媚上欺下、安于现命,骨子里都带着奴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