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4月10日,近藤邦康教授于东京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报告《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》,对我和李泽厚同志做比较研究,报告后来发表在同年11月《思想》上。
近藤教授报告,并经讨论后,最后主持人大石嘉一郎嘱我作答,姑将答词附后,作为本文的结束:
听到近藤先生的报告,很感兴趣。报告对我介绍和批评,能够叫我参加,感到荣幸和不安。
我在近代思想史研究方面做得不够,过去年轻时写的东西也不成熟,如对《大同书》,我较注意了它的写作年代和当时的政治实践,而对《大同书》的思想积累和早期“先进”之处,尚待进一步研究。
对章太炎,受他的影响很深,今后也将深入探讨。
经学,过去是封建社会的上层建筑,鸦片战争以后还起作用。经过五四运动,虽退出历史舞台,但作为历史的研究,却有必要。
近藤报告对我有启发,讨论得热烈,也感兴趣。到贵国已五月,再隔二十多天即将返国,在这里蒙大石所长和各位先生的热情接待,衷心感激。请允许我借此机会,向研究所全体先生表示谢意,并祝中日友谊万古长青,祝各位先生身体健康。谢谢。
[1] 这次报告,中国研究所《中国研究月报》1984年5月号曾全文刊载,并木赖寿、石田米子记录,近藤邦康解题整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