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,忽然被身后的男人抓住律手腕,她跌入一个带着点温暖的怀抱,浓郁清冽的淡香,熟悉又陌生。
头顶响起有点喑哑的声音。
“盛西周对你……好吗?”
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。
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。
江稚抽不出手,就放弃了。
她想这些伤疤可以对任何人倾诉,就是不愿意在沈律言面前提起分毫,她想了想,认真的说:“很好。”
除了无孔不入的看管之外,的确没有任何叫人不适的地方。
无可指摘,哪怕是知道她和闻序结婚了,也什么都没做。
这应该算好吧?
江稚一根根抽出手指头,慢慢的推开了她,“我累了,要回酒店休息。”
两人回程又是同路。
沈律言似乎对她的住处也了如指掌,和她上了同一层楼。
江稚佯装不知,第二天早上,她打车去了机场。
上了飞机,戴上眼罩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