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晃了晃身子,握着短刃的手有些轻颤,不自觉的在上官靖羽的脖颈上划开一道口子。
鲜血,沿着她白皙的肌肤,缓缓而下。
“阿靖?”上官凤冷然,那一刻,她看见父亲眼中的焦灼,只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担虑。
她笑了笑,“爹,我没事,你让宁静把话说完!”
上官致远一愣,“姐姐你……”
她眨了眨眼睛,示意上官致远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不用假惺惺的,我知道,你们都巴不得我死!我什么都没了,这一次,我要拉你当垫背的。”上官宁静的身子又是一摇晃,刀子险些划在她的脸上。
“阿靖?”暮雨哽咽着,“这可如何是好?奴家去叫人来。”
“不必!”上官靖羽冷了声,“还嫌相府丢人丢不够吗?六姨娘不必忙活,等着宁静把话说完,把这口怨气出了,自然会放开我。”
上官宁静冷笑两声,“你以为我是傻子吗?放过你?休想!”
“我问你,你会什么?诗词歌赋,还是兵法骑射?”她问。
上官宁静喝的醉醺醺,只是摇头,竟也如实回答,“都不会。”
“那你会什么?除了吃喝嫖赌,还能做什么?”她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