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路舟:“……”
电话那边传来别的声音,喊了句“春见”。春见回了什么,白路舟没听到,然后感觉电话又被贴在春见耳边。她说:“那就这样,我挂了啊。”
白路舟急了:“你很忙吗现在?”
“嗯。”
“多忙?不能再说两句?”他那不自觉带上的撒娇语气自个儿都没发觉。
春见犹豫了一下:“那你说吧。”
白路舟一点没不好意思:“你想我了吗?”
“还有别的话没?”
“我是病人,你就屈尊说点儿好听的行不?”
“……”
春见挂在岩壁难度系数最高的那个区域,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笔记,听着白路舟在电话那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根据需要时不时地回上两句。
一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没了,听到那边护士提醒拔针,白路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挂断电话。
而这边,春见举着手机的胳膊早就酸得没力了,采集完最后一组数据,顺着顶绳下到山脚。
闻页迎面走来,指着她手上拿着的东西问:“你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?”
春见将岩石样品和笔记塞进背包:“我拿了钱总得把事情做完。整个岩壁的岩石质量还不错,我回去之后会出一份详细的鉴定报告。还有,阳山那条你们计划用来越野的路线,我之前正好做过相关地质考察,整理好了一并发你。至于河浊,蹦极所需要的地理条件大于地质条件,但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给我通知,时间允许,我随时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