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搞的?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奕泞强抑着愤怒,这个伤口明显不是刚才所为,但是他仍然为自己的疏忽深深自责。“怎么伤的?”
“自己撞到墙壁了,我不想说话,扶我去床上躺着。”我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
奕泞没有出声,看得出来,他很愤怒,扶着我的手臂上,有条条青筋冒出。
“你别生气,真是我自己伤的,怕你笑话,就没有告诉你,”我躺在床上,小心翼翼地安抚这只狮子,“喏,你别想着怪别人,刚刚要不是你,伤口就不会裂了。”我把责任全推给他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让奴才去叫御医。”奕泞起身,打算往外走。
“不用了,”我轻拉他的手臂,“能陪我一会儿么?我就睡一小会儿,醒来就跟你说正经事。”我揉揉眼皮,有些许睡意。
“会留疤的,”奕泞坐在床榻,怜惜地拂开我额前的刘海。
“没有关系,反正我也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,再说,你看重的也并不是这个,对不对?”我调皮地眨下眼睛,伤口被牵动,我轻呼一声,马上就看到奕泞一脸焦急,满足地闭上眼睛,我微微笑着,“奕泞,我就打个盹。”